她继续亲吻,沈宴州被她勾得眩晕了(le ),反被动为主动,没一会,滚烫的汗水连带着他压抑的喘息落下来:姜晚,你先惹的火,我我(wǒ )不会停下来。
他揉了揉肩膀,还没睡够,躺下来,把人拽回怀里:下雨了,再多睡一会。
姜晚(wǎn )恨恨地咬他的唇,男人闷哼一声,差点没收住:怎么了?
呀,好烫——她惊叫一声,张着唇,吐着小舌,伸手扇风、呼气:呼呼,烫死了——
说话的是老夫人。她搁了筷子,站起身,脸色(sè )有些严肃:跟我来。
老夫人年纪大了,上下楼都有些艰难,先前上楼就是沈宴州搀扶着上来的(de )。她听到这话,拍着他的手叹气:你是个孝顺孩子,眼光也好,没随你爸爸,唉,瞧他把你妈(mā )妈宠得像什么样子?年过半百的人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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